解冰看了眼叶晨,冷笑了两声,然后说道:
“余罪,你这就是在敲诈勒索啊,你还别说,胆子挺大的,可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跟你撕破脸?”
叶晨的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笑容,然后轻声说道:
“我之所以敢这么做,是基于两点考虑,这件事闹大了,我倒是无所谓的,即便是把我开除了,我也不太在乎,鼠标和豆包估计也同样不会在乎。而你就不同了,作为j校的精英,你日后前途一片光明,真要是在这件事情上栽跟头,即便是你可以进警队,我也可以想象,像你这种对着自己人捅刀子的选手,会有多不被人所信任。瓷器是不会跟瓦块硬碰的,那样损失的永远都是瓷器。
再就是咱们其实说穿了,都不是什么好人,所以我对你自然是要防一手,喏,这是一张工行的储蓄卡的卡号,你把钱打到这里面就成,而且实话告诉你,这张卡不是以我的姓名开的,你就算去告,我也敢保证不会有任何结果,谁知道会是哪个傻叉把卡号记错了?你说是吧?五千块,少一分这件事都不算完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这张卡是以周文涓的名义开的,它的最终归属也只会是周文涓,如果说叶晨,鼠标一伙人处在这个社会的底层,那么周文涓就更是如此,甚至她的境遇要比叶晨和鼠标更不堪。一个考上j校的大学生,为了生计和学费,每天放学跑到十多公里外的鼓楼街的一家羊杂店当洗碗工,下班的时候,连末班车都没有,她只能跑步回学校,而且一坚持就是这么些年。
别看周文涓家境贫寒,可这是一个极度要强的姑娘,为了不让j校的同学,看到自己打工的境遇,甚至不惜去离学校这么远的地方工作。对于这样的姑娘,叶晨能帮忙是绝对不会有半分吝啬的。
解冰看着叶晨递过来的卡号,脸色黑黑的,然而自己的把柄被人拿捏着,就像叶晨说的那样,自己还真就没有倔强到底的勇气,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说道:
“明天中午这笔钱就会到账,以后咱们俩再没任何关系!”
说完解冰就要直接转身离去,谁知道这时叶晨笑了笑,然后拦道:
“解冰,别急着走啊,我这里有一段录音,是和你有关的,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录下来的,放给你听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