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你喝个酒,你看怎么样?”
叶晨表现的那么敞亮,谢广顺自然也不能怂了,而且他也不认为叶晨会把他怎么样,于是便开口说道:
“好啊,男人之间的感情都在酒里,不过我平日里可是酒精考验的战士,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喝服了我啊?”
叶晨笑了笑,对着谢广顺说道:
“喝酒最重要的是喝的开心顺畅,拼酒反倒了落了下成了,你在这儿坐一会儿,我去厨房颠对几个菜。六子,我大缸子里刚泡好的普洱,给谢科长倒杯茶水去!”
二食堂对面的服装厂里,何文惠正在烧烙铁,马上就要去学校了,她想着去学校之前的这几天,能多攒一些生活费,在这里烧烙铁,一天至少一块钱,比普通工人的工资还要高一些,这对于她来说,是个不小的诱惑。
就在这时,高俊玲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她的岗位,叫住了她,开口说道:緟
“文惠,不好了,出事儿了!”
何文惠放下了手中的烙铁,转身看向了高俊玲,开口问道:
“俊玲姐,怎么了?”
高俊玲平复了一下呼吸,开口说道:
“刚才厚墩子从矿上打电话过来说,谢广顺带着一群矿工打到二食堂去了!”
何文惠闻言就是一惊,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就算是告一段落了,没想到谢科长还没善罢甘休,她来不及想别的,跟着高俊玲直奔二食堂方向走去,结果刚出服装厂的大门,就发现一群矿工熙熙攘攘的从里面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平时铲煤的大板儿锹,这让她顿时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昨天在家里,当着邻居的面,说出叶晨的名字,何文惠的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,她不知道事情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,作为一个出卖别人的人,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惧怕是不可能的。何文惠心神不宁的跟着高俊玲走进了食堂,发现谢广顺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茶,她有些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。緟
谢广顺也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,发现高俊玲带着何文惠从外面走进来,谢广顺反而是笑着对何文惠招了招手。何文惠有些心虚的走到谢广顺的面前,昨晚跟他的交锋,让何文惠意识到这是个老狐狸,自己的这点微末道行,在他面前,根本就不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