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过的女人简直不要太多,自然而然的就会对这样的人敬而远之。可何文远只不过是个还没出校门的学生,她哪懂这个啊?此时还觉得心里挺美的呢。
正巧这时候,何文惠结束了一天的忙碌,出来倒垃圾,发现何文远正站在胡同口目送大黄毛,便开口问道:姚
“文远,那是谁啊?”
自从三年前跟何文惠因为钱的事情结了仇,这些年何文远都对这个大姐带搭不惜理的,只见她翻了个白眼,然后回道:
“一个朋友。”
说罢何文远就要往屋里走,何文惠的眉头一皱,伸手拦住了她,然后问道:
“这么晚了你干嘛去了?”
何文远厌恶的撇了眼何文惠,然后说道:
“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。”姚
这就是兜里有钱跟没钱的区别了,以前何文远的一切生活开资都需要何文惠来承担,她肯定是不敢这么造次,然而她现在能赚到钱了,比何文惠只多不少,自然是有了跟她对抗的底气。
何文远趾高气昂的从何文惠的身边走过,大踏步的回了屋,何文惠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疑惑,她知道这几年自己跟何文远之间的感情有些疏离,不过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家里零七八碎的烂事儿,她实在是没那精力,去跟何文远缓和关系。
最主要的是,何文惠认为没那个必要,只要是何文远还在家里住一天,总会有求到她的时候,到时候自己怎么都会把她给拿捏住,然而今天看她的态度,何文惠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,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玩崩了……
第二天晚上,何文远吃过晚饭,拿上自己的长笛,如约赶到了广场,昨天的小提琴手也信守承诺,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老师:
“戴老师,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吹长笛吹得特别好的姑娘。”
身为老师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学生的那点小心思?只见这位老师顺水推舟的对着何文远问道:
“长笛吹得好可是不容易啊,首先演奏者的嘴唇要偏薄,而且气息要长,手指还要灵活,只是这几条就淘汰了一大批的人,一般有文艺爱好的女孩子,都喜欢拉个手风琴什么的,你怎么就想着去学了长笛呢?”姚
何文远貌似有些羞涩的笑了笑,然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