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着余则成,毕竟这种脏活儿就只有他最适合干,马奎或是陆桥山,他可是信不着,该摆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。叶晨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,然后说道:
“穆连成的货物都在水兵仓库,一号码头,你明天就带人去抄!”
余则成顿时一惊,看来绝对不是只有自己一组人在跟着穆连成,余则成的脑子一转,随即问道:
“查处米军仓储的事儿,是不是应该让马队长去啊,他是负责行动的,我这好像越权了吧?”
叶晨说实话非常讨厌这种言语上的试探,然而职场就是这样的规则,说话往往都留半分,剩下的全靠语言的艺术,听话听音,你得自己去领悟。
叶晨嗤笑了一声,然后对着叶晨说道:
“屁股决定脑袋,马奎是坐哪边儿的你不清楚吗?他去抄,东西最后还不一定落在谁手里呢,反正到最后跟咱们没半毛钱关系。”
余则成顿时心领神会,看来跟踪穆连成的人不是马奎的行动队,叶晨的手下还有不为人知的力量。余则成赶忙说道:
“明白了站长,我明天就去抄!”
领了任务的余则成直接起身离开,到了门口的时候,跟洪秘书打了个照面儿,余则成撇了一眼,发现他身后跟着电讯室的人,余则成的心里一沉。
余则成刻意放慢了脚步,这时就见洪秘书对着叶晨汇报道:
“站长,电讯室侯科长求见!”
侯科长进屋后,叶晨将目光看向了洪秘书,洪秘书非常懂事的退出了屋外,将门关好,这时就见侯科长对着叶晨汇报道:
“站长,佛龛回电了!”
“念!”叶晨一脸的严肃状。
“码头:左蓝此人,我在延安正府边区交际处见过,从重庆来,后去了毛熊,懂外语,前不久刚回了延安,后又被派往北平,现下落不明,与天津方面有无联系,暂时不明,待查。
另,此女人在重庆期间,跟红党间谍峨眉峰有关,曾与总部外勤余则成恋爱。佛龛”
叶晨从侯科长手中接过了抄报纸,看了眼上面的内容,然后当着侯科长的面,将抄报纸用打火机点着,快要燃尽的时候,扔进了火盆里。
叶晨做这一切,都是做给天津站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