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然后笑着说道:
“好吧,你们先下去吧!”
正在这时,邓铭发现左蓝却没有跟着技侦的同志一起离开,于是便问道:
“左蓝同志,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在重庆呆过的左蓝,深知军统特务在电讯窃听方面的厉害,有些事情她不敢赌,因为那是对自己和同志的生命不负责任,于是她对邓铭使了个眼色,小声说道:
“我们还是到院子里说吧!”
商券会馆的院子里,左蓝将她跟余则成的关系,一五一十的跟邓铭进行了汇报,然后说道:
“吕宗方被暗杀之后,我接到了指示就去了延安,从此就和他失去了联系。”
邓铭的表情有些凝重,做地情工作最忌讳的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,这个余则成出现在军调欢迎会的现场,还是以记者的身份出现,而他恰巧是左蓝曾经的恋人,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,由不得他不慎重。思考了再三,邓铭对着左蓝问道:
“你们好过多久?”
“一年多。”
“到什么程度?”
左蓝看着发问的邓铭,叹了口气然后答道:
“如果继续在重庆工作下去,我们俩可能就结婚了。”
邓铭的心中存疑,此时已经画了好几个问号,因为商券会馆的那份监视他们的特务名单,就是从天津站地情的手里得到的,这说明社会部在军统天津站里,也有我们自己的同志,而恰巧,吕宗方和左蓝等人,对余则成这个人进行过策反。
邓铭思考了许久,对着左蓝继续问道:
“当时策反他的工作,为什么没成功呢?”
“时间不够了。”左蓝第一时间回道。
“为什么不够了?”
左蓝陷入了回忆,然后对着邓铭说道:
“刺杀李海丰之后,他的态度忽然变得摇摆不定,可能是觉得自己会被重用吧。我去了延安之后,南京的地下党组织,据说继续对他进行工作,可是没有结果。”
不得不说,我党的地情在保密这一项上,做的还是到位的,即便是自己的同志,对于隶属我党的特情身份也是不知晓的,这是隐蔽战线工作的残酷性所决定的,因为他们要最大程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