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!”
陆桥山笑着拍了拍余则成的肩膀,然后说道:
“我拿你当我自家兄弟,咱们之间说这个就外道了,你和弟妹重逢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,我带着这两个士兵去做个笔录,回头找你喝酒!”
在天津站有很多话不方便说,一直到下了班,余则成和翠萍重新回到家里,吃过了晚饭,夜深人静打算休息的时候,余则成才对翠萍开口说道:
“翠萍,从昨天到今天发生了许多事情。第一,你失踪了,第二,我的上级被捕了,交通站彻底被摧毁了。”
翠萍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,他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开口说道:
“那你得马上离开啊,他可能会叛变!”
翠萍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,自己来天津前,对余则成的说道是游击队的队长,不可能接触到与地情有关的相关工作。
翠萍的眼珠子一转,想到了怎么找补回来,起身去了衣橱,伸手一阵摸索,返沪对余则成质问道:
“我手雷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