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您会知道的,戴局长一定会告诉您!”余则成讷讷说道。
叶晨此刻别看表面是严肃的,可是心里却都笑翻了,因为余则成的套路他当初在沈阳的时候也用过,当初他跟齐公子掐的不可开交,面对总部的讯问,他也是这么回答的,那就是戴老板知道这件事,我报备过。
戴春风大概也没有想到,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不消停,无数次的被人拉过来背锅,这群人可真不愧是他的“好部下”,实在是太念旧情了。
叶晨拍了拍余则成的肩膀,然后笑着说道:
“则成啊,你给自己找了一个好靠山啊。戴老板已经西去了,我是既不能相信,也不能怀疑。”
余则成一脸的严肃,对着叶晨说道:
“站长,我可以向您保证,这些句句都是实话。我可以对戴局长的在天之灵发誓!”
叶晨忍着笑,心说戴春风死了都不安生,呆着没事儿就有人把他给叫出来发誓,先是自己在沈阳的时候,然后又是余则成这个家伙,戴老板此时棺材板儿恐怕都快要按不住了,实在是烦死了。叶晨平复了一下心情,然后问道:
“除了这个左蓝,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啊?”
余则成沉默了片刻,面露纠结之色,过了一会儿才说道:
“还有就是,您去重庆为戴局长治丧期间和,有一天晚上我来站里办事,从楼下路过,看到您办公室的灯透过门缝亮着,我以为您回来了,我就进来了,我看见……看见马奎马队长,打开您这个抽屉,在看一些文件。”
现在天津站的三位大员,都有了让马奎死的理由,余则成小心的打量着叶晨,想看看他被以下犯上,会做出如何的反应。叶晨自然是不会让他失望,露出震惊的神色,指着装着“佛龛”甄别文件的抽屉问道:
“是这个抽屉?”
余则成点了点头,叶晨当着余则成的面,还故作其事的拉了拉抽屉,然后说道:
“我这个抽屉是锁着的啊,他哪来的钥匙?”
其实不管是余则成还是叶晨,都很清楚,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特情,开锁简直就是他们的必修科目,别说锁抽屉的这把小破锁了,就算是保险柜,对于他们来说,也是不在话下,这两个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