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工,他的身上肌肉虬结,体脂率比正常人要低,脖子上的血管肉眼可见,陆桥山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,不顾马奎的拼命挣扎,一针管扎了上去,然后把整管药推了进去。
陆桥山给马奎推的,不是别的,正是审讯的时候,叶晨让医务室的科长给马奎注射的肾上腺素,而且是整整一盒,超剂量的注射,让马奎很快就有了反应。
没过一会儿,马奎就表现出恶心干呕的症状,脸色变得惨白,有种空气不够用的感觉,紧接着陆桥山就看到马奎身上的肌肉开始抽搐,身体打起了摆子,也就十分钟的工夫,马奎整个人就没了反应。
陆桥山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看到马奎没了反应后,陆桥山先是用手试了下马奎的呼吸,然后将手指按在了马奎的颈动脉上,确认马奎彻底死亡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陆桥山从审讯室里出来,对着守在门口的特务吩咐道:
“进去把马奎媳妇白天给他送来的衣服换上,明天上班我来送他去火车站。”
“是!”特务应声道。
陆桥山第二天“送”走马奎的时候,马奎是被特务给背上轿车的,因为他两只脚被截肢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所以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,临走的时候,陆桥山从自己的钱夹里掏出了一沓法币,塞到了押运队长的手里,然后警告道:
“让你手下的人都把嘴给我闭严了,要不然有他们好看。这些钱你拿去买点酒喝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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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则成晚上下了班回家,吃过了晚饭后,家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,是他楼下的邻居周会计,翠萍把他迎进屋后,周会计有些拘谨的来到了余则成面前,小心翼翼的打着招呼:
“余主任!”
余则成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这是自己来到天津站的第一天,马奎给自己安排的邻居,为的是监视监听自己屋内的动向。作为一个老外勤,余则成自然是心知肚明,此时马奎倒台了,而且还被打上了红党的标签,此时周会计慌了。
余则成坐在椅子上没动地方,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:
“周会计你突然来访,是有什么事吗?”
周会计猛然扇了自己一巴掌,脸都打红了,口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