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她们半天了,这件事就算了。跟我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,有什么进展?”
说完叶晨双手抱在胸前,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的看着余则成。余则成的目光一凝,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派去策反左蓝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,甚至是包括自己和左蓝谈话的时候,左蓝接过的那个电话,也是这群人刻意而为之。
从心理学上说,这种双手抱胸的动作,意味着一种心理上的疏远,也就是对余则成的不信任。也正是这个动作,提醒了余则成,这不是一个好奇心占主导的举动,相反,这是一个刻意掩盖自己的行为的下意识动作,所以今天的这一切,都是针对自己和左蓝的布局。
余则成踱步到了窗前,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,在片刻之间调整好情绪,余则成语气无奈的转过身来说道:
“唉,别提了,我是苦口婆心的在劝她,说有一个很有背景的朋友,很看重她的才华,要是同意这个朋友为他做事,可以让她去米果留学,去欧洲游历,不付现钞,都是金条,好话算是说尽了,可惜没用啊,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个记者。”
叶晨饶有兴致的笑了笑,然后问道:
“那她相信你是什么啊?”
余则成苦笑了一声,然后轻声说道:
“她骂我是保密局豢养的假记者,走狗。”
“你们还说什么了?”
“外交辞令呗,什么国红都是一家人,跟谁干都是干,虚的很。”
叶晨笑着跟余则成闲扯了几句他跟左蓝的八卦,然后突然问道:
“你们就这么一直说着啊?”
“噢,中间进来了一个电话?”
“什么电话啊?”
余则成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伪装的眼镜蛇给死死盯着,他的背后不由得沁出冷汗,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左蓝陷入了一个可怕的阴阳局,这个局无论是怎么选择,都会暴露出自己和左蓝关系的不一般。
因为左蓝当时直接拒绝了马奎太太要求见面的邀约,而且是在自己在场的情况下,这会被人曲解成左蓝是在自己的授意下这么做的,加重自己通红的嫌疑,毫无疑问,这必然是那个“佛龛”想出来的毒计,因为叶晨如果要这么针对自己,他早就这么做了,绝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