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分忧。
现在叶晨是一站之长,如何甩锅自然是手下来想办法,叶晨对着陆桥山说道:
“是啊是啊,这件事还是要想得周全,桥山啊,你接着说。”
陆桥山沉吟了片刻,然后对着叶晨说道:
“站长,这个人死在了绣春楼,要不咱们就说他跑出去寻花问柳?本来李队长保护严密,可他半夜跑出去了,躲过了我们的监护。这么说的话,对咱们站,对您,对于李队长都是有利的。”
叶晨对于陆桥山的建议未置可否,他把目光看向了李涯,然后问道:
“李队长,你的意思呢?”
李涯面露一丝为难之色,对着叶晨说道:
“站长,乔站长可是知道袁佩林本来就躲在绣春楼啊。”
叶晨冷哼了一声,用手点了下桌子,然后说道:
“他那边好说,关键是怎么跟南京汇报!”
“那……那就按陆处长说的办呗!”李涯最终也只能是无奈的统一口径,毕竟这么做对自己也有利,要不然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陆桥山这边向叶晨卖了好,他笑得很开心,因为他看到自己距离副站长的职务更近了,只见陆桥山笑着说道:
“这个袁佩林真是太重要了,本来应该成为一把利器,结果现在什么都不是了。不过这样说既可以保住李队长不受处罚,也能维护咱们站的声誉。”
叶晨对着李涯和陆桥山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回去,二人识趣的离开了叶晨的办公室。二人走后,叶晨拨通了乔站长那边的电话,他们这样的甲级站站长,有专门的线路,电话接通之后,叶晨笑着说道:
“乔站长,我是吴敬中啊,兄弟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情,我有负于你对我的信任啊。”
从叶晨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,乔站长那边也表示了谅解,最终跟叶晨统一了口径。毕竟叶晨让余则成那边准备的古玩字画,可是被乔站长收入了囊中,正所谓吃人的嘴短,拿人的手短,公家的差事说白了就是个工作,自己得到实惠才是真格的。
叶晨当初让余则成从大和丸缴获的东西里挑出几件上成的古玩字画,为的就是将这件事情应付过去。作为领导落井下石是下成的,拿捏住手下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