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。”
“那就只好这样了。”余则成回道。
余则成回到家,换上了睡衣睡裤,看到了自己的地铺都已经被翠萍给铺上了,翠萍对余则成说道:
“老余,你先坐一会儿,我去给你打洗脚水。”
没过一会儿,翠萍把洗脚水端来了,余则成褪去袜子,开始洗脚。这时就见翠萍对着余则成问道:
“怎么样?上面有新任务吗?”
余则成在思考事情,被翠萍这一打断,才醒过神来,回道:
“没有,我今天主要是汇报情况。”
翠萍看到余则成的脸色有些凝重,于是便问道:
“怎么,你们这是吵架了?”
余则成摇了摇头,然后对着翠萍说道:
“没有,就是罗掌柜跟我说,上面根据我的表现,出于对敌后工作的环境考虑,批准我火线入党了,我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。”
翠萍高兴的一拍自己的大腿,兴奋的说道:
“真的?!那可太好了!”
伺候完余则成洗过脚后,翠萍端着盆里的洗脚水去倒,起身的时候,脚底下突然打了个绊子,一盆洗脚水径直的,一点没浪费的全都倒在了余则成的地铺上,余则成顿时傻了眼,这特么让自己晚上睡哪儿去啊?
这时就见翠萍讪讪的笑了笑,然后对着余则成说道:
“那什么,我高兴过头了,你等着,我去把棉被给晾上去,估摸着一宿怎么也干了。”
说着翠萍蹲下身卷起了被子,拿到屋外的晾衣绳上去晾被子了。余则成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,苦笑着摇了摇头,然后找了块抹布,将地板上的水渍一点点的蘸起来,拧到跌落在地的铁盆里。
余则成没有注意到,翠萍抱着被子和褥子朝外面走的时候,脸上带着偷笑的表情,这是她故意使出的小伎俩,倒不是她憋着坏,实在是每天看到余则成累了一天,回来就睡在冰冷的地上,心里觉得不舒服,再加上她实在是馋这个家伙的身子了。
翠萍刚一来天津的时候,对于余则成这个家伙,其实是不大待见的,觉得他就是个闷葫芦,肚子里憋着的全是坏水儿。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,翠萍在不知不觉间,对余则成心里有了感觉,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