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不和的军务局长俞济时,趁机参了郑耀全不少罪状。至此,常凯申震怒之下,明升暗降,免除郑介民保密局局长兼二厅厅长职务,改为果昉部次长。所以人要有敬畏之心,要不然是会倒大霉的。
不过余则成只是个小少校而已,他的这些个零七八碎的东西,跟那些大人物相比,完全就是九牛一毛,这都是从叶晨和梅姐手底下故意露出去的,为的是将两家捆在一起,成为攻守同盟。就像叶晨说的那样,不注重情分的人难堪大用。
梅姐笑着拍了拍翠萍的大腿,对她说道:
“傻妹子啊,谁不知道谁啊,不是为了这点家当,谁上瘾去整天起早贪黑的忙碌啊,我告诉你吧,就那个田旅长的家当都快要赶上战区司令了,有这样的人顶在前面,咱们就是安全的,因为出头的椽子先烂!”
翠萍经过梅姐这一宽慰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喜笑颜开的说道:
“行,那就麻烦梅姐了,你去给田太太打个电话,让她过来聊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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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津站会议室里,陆桥山在像叶晨献着殷勤,只见他满脸堆笑的对叶晨说道:
“站长,您整天这么忙碌,身体一定要注意啊,我上次跟您提的事儿,您还得催催上边儿啊……”
二人正在说着话,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然后就看到李涯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,从外面拿着枪走进了会议室,脸上鼻青眼肿的,就跟被几百个盲流子给抡大米了一般,惨不忍睹,他来到会议室的桌前,一把将手枪拍在了桌上,对着陆桥山怒目圆瞪。
会议室弥漫着紧张的氛围,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似的,叶晨玩味的打量了一眼李涯和陆桥山,然后沉声说道:
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当着我的面拍枪,干嘛?要火拼不成?用不用我给你们俩拉个场子?亦或是找个裁判?”
叶晨的话犹如一盆凉水,瞬间就把李涯给浇醒了,在保密局内部相残可是大忌,这是犯家规的。李涯强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,对着叶晨说道:
“站长,我去马王镇抓军贪,结果那些人半小时前就被司令部稽查队的人给抓走了。已经两次了,上次宏大戏园抓人,也是被稽查队的人抢了先。陆大处长,您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