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玩意儿!”
玉镯子砸在了穆晚秋的额角,她当即发出了一声痛呼。翠萍本能反应的抓过了桌上装着花生的笸箩,对着谢若林就砸了过去,翠萍指着谢若林说道:
“姓谢的你给我老实点儿啊!”
谢若林虽说是个钱串子,其实他本人还算是比较有涵养,换了旁人,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邻居,插手别人的家务事,早就把你给扫地出门了,谢若林却没有再出声。
谢若林看着用手捂着额角的穆晚秋,鲜血已经从她的指缝里渗了出来,谢若林的嘴巴微张,却没有再多说什么,毕竟家里还有翠萍这个外人在场。谢若林将桌上的珠宝首饰都拾掇进了箱子里,然后拎着箱子进了里屋,把客厅让给了翠萍和穆晚秋。
谢若林走后,翠萍对着穆晚秋问道:
“你家里有绷带没有?”
穆晚秋指了指柜橱的方向,然后对翠萍说道:
“在抽屉里!”
翠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绷带和药棉,帮着穆晚秋清理了一下伤口,然后拿过绷带自顾自的处理,当初在游击队的时候,翠萍作为队长,经常帮着医疗队的人给手下处理伤口,这些业务她很熟。
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,里屋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开了条缝。谢若林透过门缝,看着翠萍将粘贴绷带的橡皮膏,撕成一条一条的,贴在自己的手背上,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,据调查,翠萍是个乡下的妇女,她怎么会对处理伤口的业务这么熟练?看这架势,分明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到的,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……
第二天李涯来到站里上班之后,去了一趟羁押室,这里现在还关押着一位犯人。这个犯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初悬济药店明面上的伙计,暗地里的报务员汤四毛。
自从悬济药店事发之后,汤四毛就被李涯抓到了天津站,后来经受不住严刑拷打,选择了叛变。再后来,余则成利用“佛龛”李涯的暴露,想尽了办法,将秋掌柜营救了出去,汤四毛就一直被关在天津站的羁押室里,每天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。
李涯来到羁押室的时候,看到汤四毛畏缩在那里,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,阶下之囚,只要是不饿死就成,自然是没人去关注他。
李涯将一早在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