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与共的同志。余则成柔声说道:
“那不叫女人病,那叫妇科病。医生给你开药了没有?我去给你煎上。”
看到自己怎么耍脾气,余则成都没有跟自己计较,翠萍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不过她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温柔。只是说话的音量明显降低了:
“那个医院不开大包药,给的都是些小片儿,让那小妖精都给我放哪儿去了?”
“谁是妖精啊?吃药了。”穆晚秋的声音突然传来,只见她一手端着杯水,一手拿着药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穆晚秋一下子都给余则成整不会了,他有些磕巴的问道:
“诶……你……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穆晚秋看了眼余则成,然后笑着说道:
“下面的门没关,我就直接进来了,余大哥,你也不怕家里遭贼啊。”
翠萍在一旁冷哼了一声,接过了穆晚秋递过来的药片塞进嘴里,然后嘟囔道:
“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!”
“什么意思啊,余大哥?”穆晚秋对着余则成问道。
余则成看着翠萍和穆晚秋跟俩斗鸡似的,顿感一阵头大,他直接站起身来,叹了口气,无奈的说道:
“你们俩就跟我演戏吧!”
余则成算是看出来了,这俩婆娘没一个省油的灯,这时候自己最好的选择就是躲到一边去,因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。余则成径直的朝着屋外走去。
翠萍看着面前的穆晚秋,心里就一阵窝火,她对穆晚秋说道:
“把药放这儿了,你走吧!”
穆晚秋把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,然后坐到了翠萍身边,轻声问道:
“你就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?”
翠萍彻底被这小娘皮给整不会了,她定定的看着穆晚秋,心说这特娘的是个什么物种啊?这时就见穆晚秋貌似调笑的继续说道:
“嫂子你放心,我这贼只惦记,不偷。”
穆晚秋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余则成正在楼下用搓衣板“吭哧吭哧”的洗着衣服,翠萍病了,还是妇科病,沾不得水,忌潮湿,这点常识余则成还是懂的,所以这些活儿就只能是他来干。
然而让余则成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