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静静的收听着广播:
“在我军曾经公布的东瀛侵华战犯的名单中,冈村宁次同样被列为头号战犯,就是这样一个血淋淋的刽子手,竟然被堂堂忠泱正府奉为军事顾问,甚至指挥作战。不久前还秘密前往东北,视察布防情况,兜售他编纂的《剿红指南》,所到之处均有军界高观或登门拜谒,或上车请教……”
听到了这儿,叶晨直接关上了收音机,然后拉过了椅子坐下,哂笑了一声然后说道:
“秘密前往?有特么这么秘密前往的吗?简直离了大谱了!”
李涯的眉毛拧成了一团,凑到叶晨跟前问道:
“站长,他们说的上车请教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指在天津?”
这时余则成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对着李涯问道:
“李队长,你上次去火车站就是?”
李涯点了点头,现在广播都播放出来了,也就没了隐瞒的必要,李涯说道:
“对,车上当时就是冈村,我也不明白,怎么他会成了上宾了。”
李涯其实是在满口跑火车,当时顾安修参谋长在车上会晤冈村宁次的时候,李涯一直在车上陪同,他要是不知道,那才叫见鬼了呢。不过也没人理会他的滑稽之辞,因为这屋里的没一个是傻子。
叶晨长叹了一口气,对着李涯和余则成说道:
“跟你们说实话吧,其实我是不希望再打下去了,我们有的是米果的军事资源,而红党有的是人才资源,他们什么都知道。两个资源放在一起消耗,结果会怎么样呢?”
“我们胜利!”余则成首先旗帜鲜明的表达了态度,可是他的话是一语双关的,因为他现在已经是红党的一名特殊党员,他本身的立场是站在红党这一方的,所以他这么说完全没毛病。
叶晨玩味的笑了笑,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李涯,开口问道:
“你说说看?”
李涯沉吟了片刻后,对着二人开口说道:
“我觉得只要调整好战略,我们的结果是一定胜利。”
叶晨在心里嗤笑了一声,心说国府真有胜利的把握,也就不会急匆匆的把钱思明送到宝岛上去了,这说明国府的智囊团对于这场战争也是持悲观态度的,你啊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