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萍后,明显的愣了一下,随即对她露出了笑脸。然而正是这个笑脸,却让翠萍的心里一突,因为通过跟余则成这两年的相处,她摸出了一个规律,余则成平日里是不苟言笑的,只有在骗人的时候才会笑,一旦他对自己露出这种笑脸,就是要跟自己满嘴跑火车了。
翠萍的心中一阵剧烈的疼痛,她从未这么恨过自己的大大咧咧,不过表面上翠萍还是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对着余则成说道:
“大半夜的,你走也不说一声。”
余则成依旧是那副憨笑的表情,跪在了翠萍的地铺前,对她说道:
“明天你见到那个女的,说什么都行,就是不要说我。如果她追问你,你就说我是保密局的。另外,为了她的安全,她得换一家客栈!”
从余则成的嘱咐里,翠萍现在几乎可以肯定,白天的那个女人,就是过来套自己话的,自己还真是蠢啊!翠萍故作紧张的对着余则成问道:
“老余,她会是敌人派来的吗?”
余则成还是那副笑脸,对着翠萍安慰道:
“不是,看把你紧张的。”
他在撒谎,为了让自己没有心理负担,他在撒谎!翠萍此时肠子都悔青了,不过余则成在那里跟自己演戏,自己也只能是无奈的配合下去,只见翠萍说道:
“吓死我了,要是的话我的罪过就大了!”
第二天一早,伺候余则成出门上班后,翠萍叫了一辆黄包车,把自己拉到了那家旅店附近,她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身后,看到一辆车远远的坠在自己身后,这不禁让翠萍心里一沉。然而此时自己只能是装作没看到,继续把戏演下去,为昨天自己的失误补救。
翠萍来到了许宝凤住的房间,敲了敲门进屋,许宝凤抱着那口箱子坐在床头,看到翠萍后招呼道:
“你看真是啊,,老让你跑,真是辛苦。”
许宝凤被中统除职之后,为了生计,一直流连于风月场所,说话不自觉的带着一股子茶味。翠萍此时确认了她别有用心,自然是发现了她这样细小的破绽,不过还是像昨天一样热情的说道:
“身体好些了吗?我给你带好吃的了!”
二人寒暄了片刻,许宝凤对着翠萍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