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不外乎车船店脚牙,其中以拉客的出租车司机消息最灵通。所以啊,今天我带哥几个出去逛逛,但是你们切记,少说多看。”
哥几个自然是满口答应,叶晨这边换了身衣服,就带着几兄弟出了门。众人在宾馆门口,拦了辆在这里趴活的红色丰田出租车,随着汽车发动,看着沿途的街景,哥儿几个瞬间成了话痨:
“我艹,瞧人这儿的门脸,怎么收拾的,真够牛b的。”
“瞧这姐们儿们,一个个细皮嫩肉的,准是喝牛奶长的。”
“这地方的人,穿着真花,也真敢穿,咱们那儿,整个是个素啊。”
“哎,哥们儿,真邪门,连这树都跟北京不一样,还挺经看。”
“这怎么跟电影里香港似的,那都是那个什么灯来着?”
“傻叉,那叫霓虹灯。”
“就他妈你机灵,要不是沾树茂大哥的光,火车怎么走,你丫知道吗?”
几个人里唯独叶晨表现的十分淡然,在几个小弟的眼中,透露着新鲜的东西,后世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出租车司机没理会车后座挤着的四个傻叉,而是跟坐在前排的叶晨,攀谈了起来:
“先生,几位是从首都来的啦?”
干出租车司机这一行,眼睛都贼,司机一眼就看得出几人里,叶晨是那个做主的人。叶晨轻笑了两声,然后回道:
“没错,哥几个来这里长长世面。”
“先生哪里发财的啦,头一次来广州的啦?”司机说的话里,咬着半拉舌头。
“头回。”
“做些什么的啦?”
“您看像干什么的?”
司机哂笑了一声,然后对着叶晨说道:
“从内地来的,无非就是带些大头,带回去电视、手表的啦。”
“哦,挺门清。”
“什么叫门清的啦?”
叶晨从兜里掏出包香山,甩出一根儿朝向司机,然后解释道:
“门清就是非常在行,非常清楚的意思,哥们儿,别客气,抽棵烟。”
“不要的啦,我们广州人抽这个。”司机拿出长长的烟,回敬给叶晨。
司机递给叶晨的烟,是金色包装,叶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