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都跟着自家男人回婆家过年去了,只有三姐还未出阁,也跟着在父母这里过年。
杨树森脱去外套,坐在堂屋摆着京八件儿和花生瓜子,瓜果梨桃的桌前坐下,一边磕着瓜子,一边对老太太问道:
“妈,够富裕的,京八件儿都摆上铁盒的了,稻香村的都没这精致,谁买的?不会是傻茂的那个小学同学赵亚静送的吧?她还真是痴心不改啊!”
还没等老太太开口回答,一旁的杨树林过来抓了把瓜子,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:
“还能有谁?要我说那个叫赵亚静的娘们儿也真是有够缺心眼儿的,傻茂都跟咱们家断绝关系旁,跑出去自立门户了,她还年年跑这儿来烧冷灶。不过我还是希望这样的傻子多一点,哥,咱可提前说好了啊,今年赵亚静送的华子咱俩一家一条,你可不许独占啊!”
看着眼前阴阳怪气的两兄弟,老太太彻底怒了,她用力的一拍桌子,然后对着杨树影说道:
“树影,去把里屋的鸡毛掸子给我拿来!”
杨树森和杨树林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还在那里自顾自的磕着瓜子喝着茶,并未察觉老太太已经怒火中烧。老太太已经好几年都没动过家法了,这玩意儿以前是叶晨的专属,即便是他们两兄弟日常犯了错,也都会推到叶晨这个背锅侠身上。
杨树影听到杨树森和杨树林两兄弟在那里议论叶晨,说实话她心里是很不舒服的。家里这些年日子能过的这么宽裕,完全就是借了叶晨的光,是人家每个月托自己给老家送来几百块的赡养费,这才让几个姊妹赡养老人的负担没那么重。
可是杨树森和杨树林这两兄弟非但不知感恩,只要一有机会,就在那里对自己阴阳怪气。因为他们没捞到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,去找了叶晨几次,好悬没被人给当成砸窑的小偷给塞进派出所。
没过一会儿的工夫,杨树影就从里屋取来了鸡毛掸子,递到了老太太手里,老太太拿着鸡毛掸子,阴沉着脸站起了身,来到杨树森和杨树林面前,沉声说道:
“你们俩给我站起来,转过身去。”
两兄弟这才意识到不对,杨树森壮着胆,对着母亲试探着问道:
“不是,妈,您这是……”
“我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