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我在史方仁或是史小军吹灯拔蜡的时候,给他们揭晓答案,想想就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!”
叶晨莞尔一笑,作为一个海王,他深知女人这种生物有多记仇。得罪了傅荷铭这种记仇的女人,只能说是史家父子的悲哀。
叶晨看史家父子也很不爽,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们,自己和史晓娜第一个孩子,也不会去做人流。叶晨轻拍了拍傅荷铭,然后轻声说道:
“你想找史家报仇,我可以理解,毕竟我看他们父子俩也很不爽。但是以后不要再跟我藏心眼了。你的皮包里有录音机吧?难不成你还想把我打井的音频,给到史晓娜那里,顺带着坑我一把?”
傅荷铭如同遭了雷击一般,“扑棱”一下坐直了身子,好似见鬼了似的,目光死死地盯着叶晨问道:
“杨树茂,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翻我皮包了?”
叶晨笑着让傅荷铭把皮包递过来,然后往外一倒,除了傅荷铭的钱包和化妆品,一个索尼录音机也被倒了出来,还有一块黑漆麻乌的磁铁。
叶晨捡起了磁铁,对着傅荷铭比划了一下,然后说道:
“不用翻你包那么麻烦,我用磁铁靠近皮包的时候,传出了滋啦滋啦的声音,我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,于是我就顺手把磁铁扔进了你的皮包。”
磁带表面布满了细细的磁粉,你可以想像是很多条小磁铁。当录音的时候,录音机会把声音转换成电能,再把电转换成磁,使这些小磁铁按一定的顺序排列起来。
这样在去放音的时候就能根据它们的顺序去解析声音。如果有强磁场靠近的时候,这些小磁铁很容易就会被改变方向了。当然这时也不会再解析出声音了。
叶晨看着傅荷铭轻笑了两声,然后开口说道:
“我知道咱们之间没有感情的基础,所以你对我不信任我完全能够理解。只是信任这东西是彼此用真诚来建立的,以后你我之间不用这么设防,少点套路,多些真诚,你就会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傅荷铭看到叶晨没有要跟自己计较的意思,这才松了口气,讷讷说道:
“大茂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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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节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