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没回来,会自己的老情人去了,第二天一早才溜溜哒哒的往家里走。
结果刚走到家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“嗷唠”一嗓子,吓了贾世发一跳,赶忙往里面冲,进到屋内,就看到自己的老伴儿,坐在地上顿足捶胸的痛哭不止。
贾世发走到近前,薅住老伴儿的脖领子,大声怒斥道:
“大早上的你搁这儿嚎什么丧?这是怎么了?”
贾母有些畏惧的看着贾世发,然后抽抽涕涕说道:
“咱家昨天半夜里遭贼了,洗衣机里放着的那些礼金,全都让人给搬空了,我大概数了一下,足有六百多沓嘞!”
贾世发闻言犹如五雷轰顶,表现的比自己老伴儿还不堪,“扑通”一下坐在地上。随即他怒从心头起,抡圆了手臂,一个大比兜抽在老伴儿的脸上,低声怒吼道:
“这么大个活人在家里还能让人给砸窑儿了,你是干什么吃的?”
贾世发的老伴儿捂着脸,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流,讷讷说道:
“昨个累了一天,忙完都半夜十二点了,后半夜我睡的有点沉,啥动静都没听见。孩儿他爸,要不咱报警吧?”
贾世发用看白痴的眼神瞅了眼自己的老伴儿,然后压低声音说道:
“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缺心眼儿的玩意?报了警我怎么解释这么多钱?到时候咱家的好日子就彻底过到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