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西城区,其中西站和南站都坐落于ft区。
牛挺贵家住东城区,他自然是不会舍近求远,直接去的北京站。到地方后,牛挺贵把自己的自行车寄放在存车处,刚要进去买票,就听到自己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:
“大哥大姐,可怜可怜我吧,三天没吃饭了,我都饿得眼冒金星了。”
牛挺贵对这个声音的主人贺薛洋简直是再熟悉不过,有时候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这个无赖借钱的声音,要不是实在打不过他,牛挺贵早就翻脸了。这是他要钱的新招数吗?还要不要点脸了?
牛挺贵回头看去,险些没认出来,只见贺薛洋浑身脏兮兮的跪倒在地上,手脚处包着纱布都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,神情萎靡,再没了往日的精神头。
牛挺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这才刚分开几天,他这么就成了这副鬼样子了?牛挺贵连车票都没顾得上去买,而是进了一旁的小卖铺,买了包大前门,然后跟小卖铺的老板攀谈道:
“老板,外面站口乞讨的那个要饭的,你认识吗?”
小卖铺老板斜睨了一眼窗外,然后嘴角撇了撇,不屑的说道:
“不认识,不用问,那家伙指定是一条赌狗,赌输了借了高利贷,欠了摆局的钱不换,被人把手筋脚筋挑了,扔到丐帮这里要饭。像他这样的我见过简直是不要太多,毕竟赌狗什么时候都不缺,这群人不值得可怜,什么好人家都让他们给毁了。”
牛挺贵本身就是个一肚子蝇营狗苟的货,几天前贺薛洋还说要去找叶晨的麻烦,现在却落得这个模样,不由得牛挺贵不多想。他现在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原本以为自己当初就够惨了,现在看来,叶晨这是记着邻居的情分,没对自己下狠手。
想到这儿,牛挺贵也没继续停留,躲开了要饭的贺薛洋,溜进了火车站,买了张去往广州的车票。北京在他看来就是个是非之地,决定走就对了,有钱了哪里都是家,没必要非在这儿耗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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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叶晨下了班,吃过了晚饭后,正跟许大爷坐在那里喝茶,二人聊了一会儿家常,许大爷笑呵呵的要起身回屋,结果起来的时候,一个趔趄险些摔倒,被叶晨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。
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