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了,学校刚发了成绩,有一科没有达到预期的分数,这人一下子就这样子了。”
叶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嘴角微微向上弯起。作为文居岸的补课老师,他太知道这个女生对学习的态度了,只看她每次补课的时候,想方设法的总是勾着叶晨在那里扯闲篇儿,就知道她其实没太把学习给放到心上,所以这只是文母帮着找补的托词。
结合当下这个庆生的场景,能让文居岸落泪的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他和文清华来之前,母女二人之间发生了剧烈的争执。
而发生争执的原因,其实也不难猜,每个孩子在庆生的时候,都希望自己的父母陪在身旁,而文居岸的父亲,只是被文母施舍了一个帮工的身份,很显然,文母是不会让他出现在庆生宴会上的,那无疑是在撕开自己的伤口,所以矛盾就此产生。
文母起身去厨房端来了生日蛋糕,看得出来,她对于孩子的生日还是显得很重视的。这时候一个生日蛋糕的售价大概在五元左右,要知道乔二强一个月的学徒工资也不过才十三块钱,所以普通百姓家是很少有舍得给孩子的生日这么铺张的。
文家的客厅仿佛是一个低气压地带,文母一个人在那里唱着独角戏,她插上蜡烛,然后说道:
“居岸,你看,这生日蛋糕多漂亮啊!”
文清华看着姐姐一个人在那里忙碌,为了打破尴尬的氛围,从自己的包里,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,递给文居岸,然后说道:
“居岸,这是舅舅送你的礼物。”
叶晨见状也从自己的军挎里拿出了一本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杂志,递给文居岸,然后说道:
“居岸,我这个月在《人民文学》发表了一篇小说,这是编辑部寄来的样刊,我借花献佛了,还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叶晨的此言一出,屋子里的人全都一愣,文母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仔细的打量着叶晨手中的杂志。就连文居岸此时也被转移了注意力,接过了手中的杂志,对着叶晨说道:
“谢谢乔老师,我能问下,你用的是原名还是笔名吗?”
“原名,乔一成。”
文抄可以说是叶晨的老本行了,他时常在七八十年代穿梭,这时候个人做生意有投机倒把的风险,所以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