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凡是有点脑子都不会这么离谱。他对着司机吩咐了一句:
“绕个圈儿,咱们从后门进去!”
来到副书记的办公室,常宝林已经等在了办公室,让秘书进去通报了一声,然后叶晨被让进了屋,常宝林让秘书帮着给叶晨泡了杯茶,在秘书离开后,常宝林说道:
“秦川,今天请你过来呢,是有件为难的事儿。”
“您说?”叶晨恭敬道。
常宝林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大院门口的方向,然后开口道:
“我们这儿有个专案,是一伙贼通过挖地道盗了个粮仓。你是知道的,中昌作为产粮大省,咱们这儿有国家储备粮的粮库,这伙盗窃分子呢,盗取了两百吨的黄豆,可是这个粮库的主任上报损失的时候报的是五百吨。
有人就向我们举报了,说这个粮库主任报假账、报水账,我们介入调查,把这个粮库主任请来,刚问完话,还没等下结论呢,第二天这个主任他自杀了。
这主任的家人不干了,说是冤枉啊,天天上这儿来折腾啊。这个主任有几个小姨子,这几个小姨子再加上他媳妇儿,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天天到这儿来闹,我们这儿的正常工作都没法进行了,天天从后门走,社会影响太坏了。”
这起案子叶晨关注新闻其实是清楚的,可是却发生在几个月前。哪怕是叶晨不熟知剧情,只是凭借着常宝林书记的描述,他都听出了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。因为像这样的专案,拖延了这么久,这本身就代表着不正常。
盗取国家储备粮这在当时是天大的事情,一般都是由市局组织专案组的,也就是市局局长戴长江来负责,根本就轮不到他这个小小的分局局长一上任就被委以重任。
再者说了,这件案子的案情根本就不复杂,就连被害人都已经锁定了,跟曾经的西山矿案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想要从河昌地皮上把这个人给刮出来,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,哪怕是罪犯已经外套了,在全国范围内发布协查通报,这两个月也该收到信了,所以这压根儿就是颗雷,是戴长江那个老狐狸故意磨磨蹭蹭,等着别人去接手的。
叶晨知道这个自杀的粮库主任扛雷是肯定的了,因为哪怕是抓到了这伙偷粮的,一追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