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军当时为了把电子厂开起来,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,赔了多少笑脸,他却还总觉得李文军是投机取巧,厚颜无耻。
这几年一直占李文军的便宜,他蒙着眼,狠着心,假装不知道,觉得理所当然,一有事就去找李文军。
李文勇买了一瓶酒,叫柳冬梅做了几个菜,特地打电话给李文军说晚上不要安排别的事情,来他那边喝酒,还让柳冬梅去刘翠红他们那边,让他们两单独说话。
李文军有点莫名其妙。听说李文勇又顺利找了几家玉器厂,怎么会突然又请他喝酒?
坐下后,李文勇给李文军郑重倒了一杯酒。
李文军笑:“哥啊,你有事就直说,能帮我肯定帮你。你这样,我心里发怵。”
李文勇:“不,没有什么事。我是专门请你喝酒的。”
李文军更疑惑了:“为什么?”
李文勇长叹了一口气:“弟弟啊,对不住,这两年无论是家里还是矿里,你这个做弟弟的替我承受了太多。你比我更像兄长。之前是哥哥糊涂,对不起你。”
李文军笑了笑:“哦,这事啊。我也不是白帮你。要没有你撑着矿区这块牌子,我这个厂子也不可能做这么大还不被人惦记?”
李文勇说:“厂子能做那么大都是你的本事,我没帮你什么忙。我最近出去跑业务,才真正体会到了你的不容易。不说了,我敬你一杯。谢谢你。”
李文军忙端起酒杯:“哥客气了。亲兄弟,不说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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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勇和李文军好久没有这么开诚布公的说话,说了很久,所以都喝得有点多。李文军回到家,怕自己等下一糊涂又干点什么不该干的事情,把自己反锁在书房。
点点和早早在外面敲门:“爸爸,来陪我画画好吗?”
李文军忙打开门。
点点和早早跑进来,兴奋地跳到沙发上。
李文军知道自己陪他们的时间太少,有些内疚,坐在他们身边:“爸爸喝了点酒,可能会有点晕。你们画画,我就在边上看,好吗?”
点点和早早点头:“好。”
“早早画。”
李文军觉得头好重,支着头看两孩子涂涂抹抹,嘻嘻哈哈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