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尝不是浪费时间,还不如跟着饱学之士学些诗歌文章、丹青书法,哪怕是各家学说,也比跟着我学于其无用的功利学问妥当。”
盛国公听着老友的道理,总觉有些不对:“你莫要说不清楚陛下于国子监开女学之意。”
静阁先生闻言,不假思索的摇头轻笑:“远归兄,莫不是你还当真?”
盛国公听这话,立刻挥挥手叫孙子孙女们散开,自己抱着盛苑示意好友边走边说。
静阁先生捋着胡须:“咱们这位陛下擅对弈,最喜于不经意间设伏线,有时候一步未走就已虑结局。
我信陛下能达成所想,可问题是执棋子的攻守双方大开大合可有、低调隐忍可行、反败为胜可能……可问一句,对弈双方手里的棋子,滋味如何呢?”
盛国公沉默着,听老友继续说:“陛下将女子放到风口浪尖,就算计划不成也毫无损失,反而进退攻守之间、彼此妥协之时,还能争取到其他好处。
可是那些女子怎么办呢?都说人生识字忧患始,心野了,可是天地之间却无她们的舞台,那种痛苦……从古至今多少学子官员都有体会。
世间许多男儿不能得志之苦,放到女子身上,岂不是让她们更若浮萍飘摇不定,那时她们于后院度日不甘,于府外世间难行。
远归兄啊,我无法阻止陛下安排,可是却能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“哼,说的好听!还不是不作为!”盛国公觉得好友果然数十载未变,还是这样现实。
静阁先生听他这样抱怨也不生气,当然,考虑到好友之间叙旧的气氛不再,便打算换个时间再聚。
他们是几十载好友,彼此行事风格都很清楚,所以听他告辞,盛国公点点头,也不多留,只是约好了下次到他府上看花,便亲自送他出了大门。
“苑姐儿,静阁先生要回去了,咱说句吉祥话!”盛国公摇晃着盛苑的爪子,朝好友显摆,哼,甭管定闻如何言说,反正他府上没有这般早慧聪明的小娃娃!
盛苑听了一路,对于这位静阁先生的理由很是嗤之以鼻,不管他如何言之凿凿,都改不了他并不作为的现实。
就算是棋子又怎样?角力之间总有机会,总好过在后宅里消磨了活泛劲儿成了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