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也觉得可惜:“原想着她和那林氏平分秋色,甚至隐胜一筹,那林氏不像个好相与的,她们彼此钳制,这样您也好稳坐钓鱼台……莫不是林氏动的手?”
盛菡坐在何氏下手,袖子底下一双小手隐隐发抖。
她之前注意到林清波到卢氏房里去过,之后她找机会跟卢氏交谈过,除却卢氏显得有些呆板外,没有其他不妥,怎么看都不像想不开的人啊!
“二爷,奴、奴前儿还到卢姐姐屋里串门子去呢,哪想到她竟然、竟然……这是为何呢?”林清波哭得秋眸如水,花枝微颤。
盛二爷脸色发沉的看她一眼:“你之前见她可有不妥?”
林清波哽咽着摇摇头:“没有啊!卢姐姐还说呢,让奴给画些俏皮的花样儿,给以后的小郎君小女郎备着。”
盛二爷眯眼打量她许久,这才缓缓合上眼沉默片刻:“你歇着吧,回来我再看你。”
他缓步离开,留林清波在房里低泣。
……
“不会是二嫂动手吧?”二房后院儿的风波传到郑氏耳朵里,也不由有些心惊,还叮嘱俩闺女,“轻易不要到二房去。”
盛向浔见她担惊受怕有些好笑:“二房最不欢迎的就是你这俩闺女了!”
他这话说的郑氏很不爱听,她嗔了他一眼:“谁说的,盛芸那孩子就很喜欢苑姐儿!之前五弟妹带着蔷姐儿来致歉,还说二嫂想要把府里小女郎小郎君齐聚二房热闹热闹呢!”
“这等言语听听就好,当不得真呢!”盛向浔笑着摇摇头。
郑氏懒的和他争论,倒是有些怀疑卢氏这事儿跟之前的前齐暗棋有关。
盛向浔颔首:“卢氏,很可能不是暗棋……莫不是她听到了什么?”
“要是真如此,那对方如何动手的呢?”这是郑氏忌惮之处。
“会不会是林氏动的手?”盛蒽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因为外间儿依旧只有她们一家四口儿,故而盛向浔听见大女儿如此说,不仅没呵斥,反而问她怎么这样说。
盛蒽想法儿也很简单:“谁最受益谁最可疑……晷哥儿是个大嘴巴,他时常抱怨卢氏林氏进门之后,他和两个弟弟都少见到二伯。这初听起来,好像分薄了二房小郎君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