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不是想要叛变?”
郑荭苒看着林清波眼底的狠厉,面色不变的继续说:“我等情报不准,外面发生了什么,你我姐妹一无所知!
若是之前密谈不曾被三房小女郎听到也就罢了,偏偏先出了偷听之事,而后姐姐的信鸽竟一去不返,里面种种变故,想是姐姐亦有担忧。
那人失踪,旁人可以心存侥幸,我姐妹还能装傻不成?要是盛三爷如实回禀,恐我们三人名姓已然上了名单,既如此,何不反其道而行之!”
她认真的盯着林清波脸上每个细节不放,直到见她眼尾渐渐放平,心里才稳妥些。
林清波虽觉言之有理,可是心里存疑,多少有些不放心。
“这是你的办法,还是上面儿的要求?”林清波的信鸽失踪,就意味着和组织的联系断了,她们这些棋子和上面儿的联系除了找机会亲自见面,就是用组织培养好的信鸽。
郑荭苒听她这样问,低叹一声从绣囊里拿出两张纸条,递给对方说:“信鸽送来的是这张只有俩字,蛰伏;这张字多的,是那人的继任者交给的,新掌事似乎要报复。”
林清波虽然心里烦乱,脑子倒是还很清醒,直觉不对劲儿。
老掌事为人谨慎之极,便是她们这些手下也不清楚她的名姓来历,要求她们除了见面时喊声掌事,私底下要用“那人”称呼。
按规矩掌事出了问题,由其副手上位,新掌事若是她带起来的,如何这般冒失?竟要报复三房?
“大概是知晓我们暴露,既然已经无用,自当废物利用。”
郑荭苒说这话时,脸上语气无不失落哀伤。
是了!定是这个缘由!
林清波心烦意乱,却还没忽略第一张纸条:“你那信鸽带来的纸条字迹潦草,像是匆匆而写……可那人若真失踪了,我等何必遵从其令?”
郑荭苒垂眸轻言:“大概是意识到暴露之后匆匆回信……又或许是匆忙撤离并未被俘?”
她悄悄抬起眼皮看向林清波,见她眉宇间有些踌躇,便说:“既然林姐姐忠心胜我,那就请姐姐略作忍耐,似那等忠臣良将一般忍辱负重,背负着卖国求荣的骂名,将那假名单送上,然后安心蛰伏,只待复名之机。
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