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犊。
所以兄弟俩约定,哥哥将牛按市价的半价卖给弟弟,但是弟弟必须在牛犊出生之后,将牛犊无偿还给哥哥,弟弟同意了,兄弟二人坐好契书为证。
可问题来了,那头牛竟然生出两头牛犊,弟弟只肯还给哥哥一头,哥哥却认为按约定,两头都该给他,兄弟二人争执不休,只能找到县衙评理。问:这次争执的原因是什么?”
欧阳翎说完,也眨巴着眼睛看向盛苑,看样子是想听她怎么说。
盛苑之前听得认真,脑子一直捕捉其间关键信息,所以欧阳翎一说完,她不假思索说:“问题在契书上,既然亲兄弟明算账,那就该说明牛犊的数量,要是契书当时写清,弟弟就算贪心,也不好扯皮。”
“……”欧阳翎抿抿唇。
他这样子,感觉问题实在太简单的盛苑,好奇的看向他:“当然,这题目应该不仅一个答案,却不知小郎君……你当时怎么作答的?”
欧阳翎看她一眼:“你喊我翎哥儿就是了。”
“哦。”盛苑从善如流,“好吧,翎哥儿,你当时怎么说的饿啊?”
“哼!”欧阳翎鼻子哼了哼,听听胸膛说,“我当时说,都是钱闹的!”
“……嗯,完啦?”盛苑还等着听他继续说呢,接过人家倒好,反过来看着她。
“嗯,说完啦!”欧阳翎利落的点头,还问她,“有问题不?”
盛苑挠挠小脸儿,想来想去,还是颔首赞叹,“简略!精辟!”
“是吧!我也是这样认为的。”欧阳翎先是面露得色,不过很快却懊恼的叹气,“只可惜先生听了脸上有些纠结,也不说对错,就让我过去听第二道题了。”
盛苑揪揪耳朵,不确定的表示:“这应该没有正确答案吧?”
“算咯,不想了!”欧阳翎话说多了,反而自己想开了,也不再纠结分配到平班的事儿了,反而兴致勃勃跟盛苑说起另外两个题目来。
“第二题很简单,就是问,为何要从幼学开始学习大楚律例。”
盛苑考虑到对方思路清奇,先问他是怎么答的。
欧阳翎放下分班之事,便也不在意谁先回答,既然盛苑问了,他就说:“我当时就说是为了避免犯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