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盛苑看着自家哥哥叽里咕噜跟她说了一堆饶舌话,她是单拎出来也听不懂,组合在一起也听不明。
这听着咋像大鼻子奴儿罕的国语呐?
当然,也有些颤舌声又像是赭曼语。
盛昕看着妹妹茫然的眼眸,摸着下巴自语:“究竟是什么人会下意识说奴儿罕语……啧啧,刚刚那些都是什么人?”
“为首的那个郎君腰间玉佩有个‘诚’字。”盛苑眼尖,不过是擦肩的工夫,就看清了对方配饰上的字。
“诚王府的人?”盛昕眼眸一沉,招手跟盛苑耳语。
当晚,承元帝拿着盛苑的奏本到满福宫和皇后说笑。
“苑姐儿这孩子忒心善了些!那几个郎君皆已行冠,如何好意思嘲笑个小孩子?小丫头生气,不过吓唬一下,便是摔下去也是他们不守礼仪在前,自作自受而已,何须她小小个人儿自省呢!”
秦皇后看奏本的时候眸光流转,抬头看向承元帝时却是光华微收,有些醋意的说:“这孩子也是,受委屈怎不跟臣妾说呢?”
承元帝哈哈大笑,片刻后,手指点着奏本上的语句:“小丫头认出老五府的令牌了。”
秦皇后笑了笑:“陛下,苑姐儿纯善简单,若是恼意上来,惹了咱们这些个龙子龙孙,您可不要偏心啊。”
“朕要是偏心,梓童不也要找补回来?”承元帝不介意的摆摆手。
“说起来,臣妾也好奇,那个郎君脱口而出的是哪里的话?说起来,以后到南书房读书的皇孙多了,您是不是也该安排他们多学些外藩之语?
将来也好帮着朝廷翻译海外藩国的书籍,如重要机密的书籍,用自家孩子好过外臣不是?”
她这样说,承元帝只是一笑以对,没有多言。
待到皇帝离开,齐姑姑就见秦皇后揉着额头轻笑:“这小丫头啊!”
……
立秋之后,京都的热闹几乎沸腾起来,喧嚣之气蒸蒸而上,连那些静默伫立的建筑似乎自带背景声。
因为京都各大街道人流如波,故而京中人家大多约束着孩子,不让他们像平时那样肆意玩闹,以免让人趁乱拐走。
这样的约束,在各大书院表现的也极为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