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牌,爆喝,“天子脚下,敢现兵器!”
“刁童卑劣,辱我长子!必要严惩,方解恨意!便是太子亲临,吾亦不退!”
云宽眼眸泛着冷光,那冷到极点的视线里,翻滚着恨意和狠毒。
“啊呸!”盛苑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却浑然不惧,反而噔噔噔朝对方跑了过去。
要不是成栋眼疾手快,一边喊着“冒犯您了”,一边一把将她揪到身后,她可能就要跑人家面前去了。
饶是这样,她还是把脑袋从成栋身后探出来:“先撩者贱!懂不懂!你们肮脏的算计声,奴儿罕那儿都能听到!可要点儿脸吧!”
成栋见云二爷刚回笼的理智又要炸笼,赶紧一把将盛苑的小脑袋推回去。
可不想,这女郎的脑袋又从他另一侧胳膊旁探了出来:“怎么着,只许你们云氏放火,不许旁人点灯?回家做你的白日梦去吧!你以为诬陷我姐姐的名节,就能让她下嫁你家?
既然这么想扒着我家不放,干脆你把你儿子送给我做仆妾吧!反正你儿子不着寸缕,名节早就没了!”
“府卫,还不给我将这个劣童拿下!”云宽气得眼睛发红,挥舞着长剑让人围攻。
“贵人当前,尔等有几个九族可以担承!”成栋等人拔剑对峙,扬声喝问。
卢元娘发现云家护卫动作一滞,登时高声重复:“贵人当前,尔等有几个九族可以担承!”
卢家护卫见自家女郎如此,亦跟着再次重复。
数次高呼,让成栋和手下看出云家护卫的惧意,也跟着挥舞武器,高声重复。
在这一遍一遍重复喝问声中,刚刚还想往前冲的云家护卫,不自觉的步步倒退。
“这位先生!”云宽的管事见情势不对,忙不迭上前,站在他家二爷马前,对成栋拱手,“不管谁是谁非,而今这小女郎已经出气,可怜我家小爷还受侮辱于前!若是想要休战,还请将我家小爷还来,而后我们各自离开,如何?”
“甭想!”不等盛苑反对,安屿就不乐意了,“说是去顺天府就不能去旁处!还有,你们家的这位小爷怎么就受辱了!他里裤还在呢!不过是露了膀子和小腿,连膝盖都没露出来,怎么就丢人了!”
“屿哥儿!”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