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强词夺理不可理喻,我还说你装模作样、说你敲骨吸髓!”盛苑见他理智大乱,顿时一喜,再接再厉。
“你这是诽谤!”
晋姓学子此言一出,同队学子就有人低声惊道:“不好,晋师兄方寸大乱了!”
“不能跟着这小女郎节奏走啊!”
“这小女郎,她看着不大,可却恁地刁钻!”
他们这边试图引起晋姓学子注意,提醒他不要上了对方的当。
却不想他们一则距离晋姓学子太远,二则他们自己说话不敢大声,故而他们的提醒传到了晋姓学子耳中,只觉阵阵嗡鸣。
因为自觉难堪,他不多想就将他们的嗡鸣当成了低语嘲笑,不由面容涨红,怒喝盛苑言而不实。
“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盛苑的表情和语调依旧气人,语速倒是放缓下来,可是听得晋姓学子耳中,依旧让他想要吐血。
“你享受着自由、你随意玩乐,却对被关在后院里没有自由的女子的无奈视而不见,反而说这是规矩!这不就是装模作样吗?!
你坚持反对女子过上男儿的生活,不就是怕找不到欺压的奴隶,恨不得把天下女子敲骨吸髓?!你自己想想,我哪儿说错了!”
“你!你!你!”晋姓男子言说不过,刚要寻词,余光看见小他一岁的黎师弟朝他示意,不由灵光一闪,一手捂着胸一手指着盛苑,怒道一声,“真真气煞人也!”
而后便直直往后晕倒。
他刚一落地,身后的同队学子便一拥而上,摇晃着他呼唤,场面顿时乱了起来。
“请大夫上台!”阮祭酒将他们的小动作看了个正着,登时黑着脸,将早就准备好的大夫请上了台。
虽说这位主管跌打损伤,但是,台上这样的小问题也能出手。
“阮大人,不若我等将晋师兄背下台,让我们的洛同学替补上场!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不想让辩论最后以混乱收场的阮祭酒点点头。
于是,接替晋姓学子的洛同学上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