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他说:“何至于这样说?!要我看,舒氏除了想法有些古板,为人还是不错!完全胜任侯府当家主母这位置,管家理事样样清楚,是个主持中馈之好手,一看就是从小严格教育过的。”
说到这儿,她瞅着歪在榻上,和她爹一个样儿的小女儿,好笑的说:“反而我生的这俩……”
她看看坐姿还算端正的大女儿,越过她,直接改口说:“尤其是这个小的,淘气之处比郎君有过之而无不及,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呢!”
“人家都能科考从政了,那自然要照着郎君标准要求自己。”盛苑看看爹娘姐姐,举起手表示,“读书科举的郎君大多就是这样,只管学业,其他之处一概不管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甩手大爷当得可美了!”
“就是,咱闺女都走仕途了,自然要跟郎君平起平坐,岂能像闺中女郎那样自我要求?她们要学的礼仪都不同,若是像贵女一样行事作风,在外面是要被看成扭捏不大方的!”
盛向浔觉得自家大闺女坐姿端正有富贵相,小闺女行事恣意有名士风,反正哪哪儿都好。
旁人家的女郎摞一起了,也没他一个闺女好。
这番话,盛苑听得连连点头,就差大呼“爹爹当真知己”。
她之所以克制,完全是因为她爹让她娘用掸子武力镇压了。
既然她爹都扛不住,那她这个圆润的小身板……还是老实些吧。
这样想着,她牵起姐姐手,一溜烟儿撤了。
徒留她爹跟那儿悲愤的呼号:“吾家棉袄,如此漏风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