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的也不好拆台,干脆颔首应和:“女郎和郎君都是一样的人!”
有他俩带头,欧阳翎和夏霜君等人跟上附和,班上其他同学不管是真这样想,还是惧怕他们拳头,又或者出于从众考虑,基本都点了点头。
盛苑朝俩好友笑了笑,在安屿的腰板儿愈发挺直的时候,继续不紧不慢反问:“若是女郎和郎君一般无二,那么夫妻分开,女郎如何不能接走儿女自行抚养?”
“这、这如何能行?妇人诞子姓于夫家,和离析产,嫁妆带走,可夫家儿女如何能离开家族?谁听说过带走别家儿女的?”何是遥的话紧跟而上。
盛苑诧异的看向他:“别家的儿女?难不成因为不同姓,和离之后,自己生的儿女和自己就没关系了?你这既违背自然亲属关系的事实,又违背人性和情感。之前你还点头承认女郎与郎君一样,此刻,你却将女郎当成诞育儿女的工具,可见你刚刚说了谎。”
都是青葱少年郎,让同窗当着同学面儿说自己撒谎,何是遥登时脸面涨红,急忙要自辩。
不过不等他说话,安屿再度放声笑他:“我说何是遥,人家靖节先生写诗说何必骨肉亲,也不是说因为姓不同,就剥离了母子母女之间的亲属关系!”
“???”何是遥刚要反击盛苑的话,就让安屿的笑言给气得颤颤。
这都什么对什么啊!胡乱用典也!不知所谓矣!
“盛苑同学,你想要女郎和郎君平等,我作为女郎亦是赞成,不过究竟还要考虑世情实际,和离终究不是美事,若子女随女方而走,名声总不那么好听,朋友往来势必受到影响,将来婚嫁更是难事。故而,轻言和离不是好事,和离之后带走子女更不明智。”
礼部右侍郎侄女,名唤方以韵的小女郎,嫌何是遥反应太慢,忍不住自己放声而谈。
“世情实际就一定是对的么?若是不符合人性、对女郎不公平,还有必要维持?我们作为学子,若是没有自己对世情的看法和分析,人云亦云,那又读得什么圣贤书?我们读书学习,当以让家国江山越来越好为己任。黎民百姓是君主臣子之责,女郎不也是黎民百姓之一员?让女郎过的好,也是吾等要做盛世臣子的责任!”
盛苑不认为是女郎就要和自己一个阵营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