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人的追求,我只这般说说,您只这般听听,怎样选择还是看您。”
舒雅静有些心乱,勉笑着摇摇头:“大女郎一番心意我是知晓的,只不过……选秀过后,我就要嫁人了,长姐为了看我出嫁,不能及时出京和世子团聚,我岂能只顾自己啊!”
盛蒽点头:“也是……各有各的难处。”
她说难处,可听到舒雅静耳朵里,却有些难过。
她们差不多大,盛蒽就能顶着压力坚持参考,而她却只能于闺中待嫁。
她听这府里的丫鬟仆妇说过,永兴侯夫妇是想坚持让盛蒽一口气考下去的,这之前是不打算给她说人家的。瞺
虽说长姐说,这是因为盛蒽野心太大,没有男方敢求娶,永兴侯夫妇只能让盛蒽拼上一把,说不得还能奇货可居。
可她不这样认为,永兴侯夫妻多疼爱女儿,她来府里这几载算是见识到了,这样的人家怎可能利益放在亲情前呢。
“说起大嫂和大哥团圆……只怕不易啊!”盛蒽缓缓摇头。
舒雅静心里咯噔一下,忙说:“原是本该现在就前往的,奈何有我拖累在先,世子那里也有安排,故而推托延后。”
“只怕这一延后……嫂子她,这嫡母可就要当上了。”盛蒽忧虑叹气,“当初,待字闺中的女郎,谁不羡慕嫂子和大哥的姻缘?奈何形势易变,承诺难续啊!”
舒雅静听得脸色有些发青:“嫡、嫡母?!”
“啊……我,我就是这样一感慨而已,舒二女郎莫要当真,莫要跟嫂子提起,毕竟是没影儿之事,若嫂子当真,届时闹了笑话,却是我的罪过了!”盛蒽自觉失言,连忙补救。瞺
她不说还好,这样说过后,舒雅静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“唉!舒二女郎啊,说句不合适的,现在木已成舟,便是嫂子现在秦赴京外,也不好办啊,毕竟,那边儿一上来就要求当平妻,可见情分不浅……也是,剿匪剿出来的情分啊!”
盛蒽这番劝说,让舒雅静不由思绪纷纷,一时之间各种主意翻腾。
见她脸色不好,盛蒽不等对方端茶,识趣儿的起身告辞。
只是临出去前,还牵着舒雅静的手连连叮嘱,让其莫要将此言说于嫂子舒氏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