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子:“……”
很好,真没谁敢当着皇上面儿之言自己以势压人的!
“圣上!圣上!永兴侯自己承认其以势压人了!”
景和帝看着激动的陈岭御史,不由反省自己,是不是应该让自家官员多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“严爱卿,永兴侯只是喜欢夸张,朕想满朝上下,大多晓得永兴侯他行事是有底线的。”
众臣:“……”
呵呵,他们就说吧!
自家皇上偏心,从来都不遮掩。
“圣上,臣以为朝廷当设监督,凡商贾借请封之尊位,借子弟之权势、借官员之威势欺人,无论受欺者为文官、武官、百姓,皆当罚之,该撤封的撤封,该贬官的贬官,该革职的革职!这般,才会令商贾懂得如何尊重手里的权力!”
盛向浔这番话,让景和帝有些心动,却让众多朝臣不满起来。
之前大家可以看笑话不作声,可是此刻涉及到自家利益,他们就不能沉默了,哪怕御座上还坐着皇上。
他们许多人,不是出自商贾之家,就是族里有子弟经商,再不济还有豪商孝敬钱财,若是皇上真听盛向浔意见设立监督机构,想要像现在这样合作,可就难了。
“圣上,商贾也好、官员也好,皆是圣上子民,人有好坏,商亦有好坏;世上存在奸商,可是亦存在义商!若像永兴侯这般一概而论,只怕要伤了义商之心!”
“是啊,圣上!永兴侯为友抱不平,臣等理解;可是令其友人之女受欺者,乃陈规也,非商贾武官之争啊!”
“圣上,朝堂之上,家族有行商贾之事者极多,若是限制,臣等一心为陛下者,何存?!”
“……”
一时之间,三分之二的朝臣站出来,七嘴八舌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