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宣称的‘初婚听旨,再嫁择色’么!谁闲得没事儿,耐烦关注她娶……嗯,她跟哪个结亲?!不过据那流言蜚语所传,她好像为了和离方便,之后选的驸马都是出身平平,扔出京都都找不回来的那种。”
安屿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:“说是这样说,可她第二任驸马好像也不姓温吧?我记得好像姓……岑?!”
“那你是记错了,姓岑的是永平公主养的面首,她第二次和离,就是因为驸马把那姓岑的那剑砍了。”盛苑斜眼瞅着安屿,很好奇他怎么能把这样一个热点新闻给忘了!
“哦~~对对对!是这么回事儿!”安屿恍然拍了拍额头,想起来了。
想着永平公主那热闹的后宅,安屿挠了挠额角,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,凑到盛苑耳畔,小声说:“那……要这么说的话,永平公主膝下,说不得还真有两个父亲姓何的孩子了!”
“……”盛苑无语地给他挑了个大拇哥。
你可真是个大聪明!
问题是,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?
“永平公主的驸马一茬儿一茬儿的换,真的就是因为她喜好颜色?!”盛苑点着信纸上的两排字迹,“若她频频更换的驸马、面首皆有来历……那么这些年,她凭着生养的十几胎、二十余个孩儿,又建立了怎样的关系网呢?”
“!!!”安屿极震惊地看着盛苑,见她轻轻颔首,顿时原地石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