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来变去,嘴角微微勾起:“太妃,想来您也很清楚,有了您刚刚的口供,那么案卷到了御前,她姜瑜醒最大的过错也只是大闹思宫。
没办法,谁让您想让她做的事情,她都没做完呢!真要细究,传位诏书是您的人偷的,造假的诏书是您描摹的,她不该有的想法儿是您引导出来的,她对思宫动手是您让人刺激的,而最后对皇上动手的宫人,也是您的手下。
皇上就是想处置她,也要经过宗人府和大理寺,甚至都察院和刑部亦要旁听,案卷放到大家面前,您猜,到最后是您的过错多,还是她的罪责大呢?”
盛蒽每说一句,岑太妃的面色就要难看几分。
虽然她坚信皇后盛蒽不是善茬,必不能给永平躲避重罪的机会,可对于而言,永平只要活着,只要比她活得更久,那就是她给儿子复仇失败。
“呵呵,功败垂成于卑鄙,小人苟活于无耻!”悲愤之极处,岑太妃痛声大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