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令为准。”裘济民瓮声畅言。
盛苑闻言,仔细瞧了瞧这位从一开始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老先生。
这人挺有意思,说的话是樽皇帝旨令,可不管是斜睨的目光、还是乍起的胡须,好像都在呐喊,呐喊他不服气。
“好!”盛苑自动忽略了他的态度,秉持着“哪方有利、遵从哪方的原则”,只认对方言语的字面儿意思。
“果然不愧是先承元皇帝和先景和皇帝都夸奖过的‘南哨军’的统帅啊!裘老将军就是有格局、知礼仪、晓忠义!”盛苑在数双惊诧的视线的注视中,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夸赞。
裘济民都惊呆了,他一脸“你说什么呢?你听不懂话外之声么?你是不是在逗我?!”的震惊表情,半晌没把话说全了。
倒是北哨的介与真很快从惊诧中缓了过来。
虽说这位女督统行事瞧着有些抽象,不过不要紧,仔细捋捋还是能把对方的脾性看个差不离的。
“脸厚心大不尴尬,装聋作哑自说话;任君阔谈无边际,吾自归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