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知语回来,当即放下画笔,朝对方细细端详片刻,才笑着说:“还不错,看样子……那小丫头,应该没难为你。”
知语闻言忙说:“三小姐向来都很知理的,对待奴,更是从来不曾恼怒,总是亲近温和。”
“你莫替她说好话!我自己的妹妹,我能不清楚她?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,总不肯多想!你说说,今儿是该过来凑热闹的?”盛蒽擦擦手,坐回到书案前,没好气儿的摇摇头。
知语晓得自家皇后只是说说闲话,并没真的生气,不由上前去,一边给她捶肩一边轻声说话:“要奴说,三小姐是对您亲近依赖,才不会多思所想,于三小姐而言,想见自己亲姐姐还要看日子吗?若是换成旁人,您且看,三小姐还能不能这样随意自然?!不说旁的,只说三小姐进出官场以来,可曾出过纰漏?!”
盛蒽本就不是真的想埋怨盛苑,因此,她对知语的话很是受用。
尤其是听到对方对小妹的评价后,她不禁连连颔首:“你这话说的是了,那丫头在外人面前,却是很周全。”
说到这儿,盛蒽忍不住脑补了一番自家小妹落寞离宫的场景。顿时,她不由有些心软了。
“前儿南边儿织造局不是进献了新进研究的小玩意?”
知语顿了顿,小声提醒说:“下面儿进上来时说了,这批适宜给小孩子玩耍……”
盛蒽没听出不对劲儿,还理所当然地点点头,让她把东西分成两份儿:“呐,苑姐儿罴娃一人一份儿,这不是刚刚好?”
“……好,奴等会儿就安排去。”知语无语地应了声是。
行吧,自家皇后说好,那就好!
……
盛苑无功而返也不郁闷,骑着马溜溜达达的回了永兴侯府。
郑氏刚好和她一前一后进了府门,远远瞧着她朝颐养院去,不禁驻足沉思:“云景,你说……宫里都没叫她进去,她怎么还这样高兴?”
云景小声说着不知。
郑氏摇摇头,喃喃自语说:“总不能是因着脸皮厚吧?以皇后对她的感情……不可能不见她啊!难不成,这姊妹俩又要做戏演双簧呢?”
她想的颇多却想不清楚,云景陪她站了好半晌,见她仍无离开之意,感到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