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不起吧?!”
她这话,丫鬟不好接下,低着头给她的手,细细地抹上了香脂。
接过了勺子,鸿安大长公主只是轻转手腕,在官窑白瓷的小碗里推着晶莹剔透的米粥旋转:“南镝远不是说叫人去皇宫喊永平过来?怎么着?本宫昏睡这一下午的工夫,永平过来了没?”
丫鬟轻坐在床脚边儿,好声好语的回答:“奴不曾听说咱们这儿又来了贵人,当然,奴不曾到前面儿去,知晓的不多。”
鸿安大长公主抚着胸口,虽然感觉饥肠辘辘,可是却没有丝毫食欲。
丫鬟见了也不多劝,只说:“大长公主可是仍不舒服?太医此刻还在外院儿呢,奴这就叫人把他请来给您瞧瞧。”
本想说不用的鸿安大长公主,忽然改了主意,随着丫鬟却安排。
没让她等很久,太医就带着医女、提着药箱匆匆而来。
鸿安大长公主由着对方行礼摸脉,一双略带凌厉的眼眸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人。
“这位太医,您怎么称呼啊?本宫这怎么瞧着您很是眼生?”
太医闻言,连忙回说:“大长公主唤臣贾名就好……臣确是上个月才考进太医署的,之前一直随着太医令给宫里的贵主儿把平安脉,前不久才正式在署里挂上名。”
大楚太医署的太医,也分两种,一种是可以独自受诏看诊的,另外那种,虽然外面的人也跟着喊作太医,实则名为太医署医士,这类人多是太医的后备力量,在可以独自出诊前,不是随着太医们学习,就是在署里帮着复核药方、整理脉案。
“哦,原来贾太医您……是太医署的新人啊!”鸿安大长公主点点头,在对方继续感受她脉搏的时候,忽然又问说,“那不知,贾太医之前,可曾到皇城外苑看诊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