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请盛侍郎拨冗提点,下官定然感激不尽!”
言罢,他又站了起来,双手伸直作了个长揖。
“哟!杭尚书快快请起!莫要多礼哩!”
盛苑话未说完,小遥便带着小丫鬟把杭粤扶起。
杭粤感受着胳膊上的抓力,低头瞧瞧身材纤细的小遥,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几下。
“杭郎中何必这样客气,大家同朝为官,都是给圣上效力,但有业务不清,互相讨教也是常事,完全不用这般大礼,谢来谢去的,反而显得生疏。”
盛苑见小遥带着人把杭粤按回到了座位上,不大认同的瞅了她一眼。
这丫头忒糊涂,闹得好像把杭粤绑架了一样。
无奈的腹诽一句后,盛苑佯作没看出杭粤的不自在,很诚恳的问起了对方历朝历代册封太子的惯例。
谈到自己本职业务,杭粤忘记了刚刚的别扭,如数家珍的谈了起来。
盛苑见状也不打扰,极耐心地听着,直到对方说完,她这才询问:“却不知杭郎中认为,皇太子和皇太女之间,有何不同呢?”
这忽然转弯的问题,让杭粤闻之一愣,他虽然偶有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,可那也是在礼部,在对他们宽容包涵的上官面前。而今,他在户部地盘,面对的又是令都察院那群御史闻之紧张的盛文臻,他自然不敢轻言。
以恨不能一个字儿考虑八百遍的速度,杭粤凭着直觉喏喏:“下官以为……太子和太女……其实……并无不同。”
“啪啪啪。”他话声未落,盛苑的掌声就响了起来。
顿时,他刚刚冒出的窒息感消失不见了。
“杭郎中这不很明白吗?!”盛苑笑着放下手,看着对方眼眸,反问,“你这心里已有答案了?”
“答案?!”杭粤懵懂的咂摸着这俩字,却不得其解。
他攥了攥手掌,无声地给自己打了打气,这才抬起了头,迎着盛苑的视线看过去。
刹那间,触及到对方那充满鼓励的笑容的一瞬,他脑海里响起了清晰地脆裂声。
这个像是蛋壳孵化裂开的声响,让他豁然开朗。
之前的似懂非懂,像是做了茧的蝉,忽然破茧重生了一般。
他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