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闪,直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,雍容的面庞,满是冷酷:“生死存亡之际,是可以意气用事的时候吗?”
“此刻回去,你们就真以为救得下秦阳吗?那是天相境,芜湖郡有史以来,从未有过的至强人物。”
“就凭你们几个小屁孩儿,你们有什么资格,去跟那般人物叫板?你们又凭什么,自忖有资格从那般人物面前救人?”
“求饶吗?跪地祈求人家大发慈悲,宽恕你们,放过你们吗?还是你们打算拿你们师尊的行踪,去讨好人家换取苟活?”
这番话,说得相当严厉。
严厉得跟缥缈宫主素来雍容华贵,端庄优雅的性情,完全不相符。
“凤姨,我们知晓,此去必死!但同门师兄弟一场,岂有置师弟生死不顾,吾等苟且偷生的道理?”
云泽态度倔强,凝视着缥缈宫主恨声道:“就算殿后,那也该是我去,轮不到小师弟。”
说话间,他手中佩剑情不自禁的不断铮鸣,恨不能脱手而飞。
“现在说这些,还有什么意义?”
缥缈宫主嗤笑:“你们以为,这就是秦阳乐意看到的?你们回去,秦阳就会很感动吗?不!他会愤怒,会后悔,会羞恼。”
“他想方设法,千方百计,用性命为你们创造出来的活命机会,居然会被你们弃如敝履,藐视得不值一提。”
“有你们这群顽固不化,冥顽不灵的师兄姐,都不知道该说是他可悲,还是可怜?”
说到这里,缥缈宫主又是一声冷笑:“原本秦阳想的,该是他舍命送你们逃走,然后你们会勤恳修行,不断强大。”
“待得多年以后,去给他报仇雪恨的。却没想到,救了一群蠢货,还是只会自己感动自己的蠢货。”
蠢货么?
只是自己感动自己么?
云泽双眼泛红,手中佩剑铮鸣愈演愈烈。
“凤姨!”
云泽咬牙,眼神难看的凝视着缥缈宫主。
“怎么?不甘心吗?”
缥缈宫主毫不避讳的迎视着云泽锋芒跳动的眼神,雍容的面庞不屑一顾:“不甘心又怎样?自己实力不济,怨得了谁?”
云泽攥拳,指节间因为过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