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万峰岭下的那些遗骨，其体魄的大小，可不像蛮族那般魁梧啊。
反倒跟人族一样娇小。
并且，那些遗骨粉碎以后，汇集而成的珠子，能够滋养魂灵，壮实本源真灵。
这种神效，颇为奥妙。
而据历史记载，蛮族生灵是只修肉身，不修元神的。
因此，他们的灵，都是汇集在肉身之中。
不似人族，身与魂都蕴育着极度蓬勃的灵。
所以，若是先前那些遗骨乃是蛮族的话，其汇集而成的珠子，应该对魂灵的增长不存在太大的神效吧？
应该是针对肉身才对？
又或者，那颗珠子之中的力量，并非自己猜想的那般，由生灵自身残存的灵性力量汇集而成的？
而是另外的某种力量？
又或者，自己的认知存在偏差？
蛮族肉身的灵性力量，对其他各族生灵的身与魂都有一样的滋养效果？
更甚至，那些遗骨本身就是人族的？
只是遭受蒙蔽，或是蛊惑，甚至可能是被蛮族奴役，从而背离人族，帮衬着蛮族镇压妖族半神？
前面的猜测，秦阳无法给予肯定的答案。
但最后一个猜测，他却认为，未必没有可能。
毕竟，蛮荒时代，人族并没有如现在这个时代这般兴盛。
那时候的人族虽然已经开启了修炼之路，总体而言依旧是格外弱小的。
因此，被蛮族奴役控制，并不算稀奇。
况且，早在很早之前，人族本身就有不少被蛮族奴役。
自古以来，世代都是蛮族的奴隶。
更甚至，是血食。
因此，蛮族面对着灭族之危，奴役控制着这些人族奴隶一起反抗各族镇压，便也合情合理。
另外，万峰岭的地势，明显非先天生成，而是后天布置起来的。
而据史记载，蛮族乃是最早修炼法纹之道的。
该族修炼之初，其肉身之上，都会摹刻聚灵阵。
此前在北岭南部的那座遗迹之中，秦阳便从中发现过聚灵阵，洞察出了这个历史遗谜。
并且，封魂阵这个绝世大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