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的隆通护法的威胁,这是源自泽润前辈的恩怨。”
“这个麻烦想要解决,只怕解铃还须系铃人,最终还是得仰仗泽润前辈。毕竟,隆通护法乃是太初之境,我短时间内不可能奈何得了太初境的巨擘。”
秦阳摩挲着下颌,心中盘桓着诸般念头:“第二个麻烦,则是迦罗族护法的威胁。对方若是继续留在天罚狱,就如同定时炸弹,随时都可以爆开。”
“一旦迦罗族暴露,最终势必会牵累我。所以,必须想办法,将迦罗族护法送走。若是可以将其……”
秦阳的目光,瞥了眼罪奴区域的迦罗族护法,心中不免有些杀意激荡。
这种不稳定的外在威胁,宛如一柄悬在头顶的刀。
随时随地,都有可能斩落下来,要了自己的命。
这样的麻烦,秦阳素来不太喜欢。
不只是秦阳,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麻烦。
“第三个麻烦,说来也跟第二个麻烦相关,那便是跟永恒族沾染的因果。不知道这些因果,能否掩蔽?”
“真灵界之中,是否存在着掩蔽因果痕迹的宝物?若是无法掩蔽这些因果痕迹,我往后只怕很难在天神族和幽冥族血裔面前明目张胆地行走。”
因果的痕迹,寻常生灵无法窥视。
但在太初之境,乃至太上之境的存在面前,却是如同黑夜里的灯火,醒目得很。
“第一个麻烦,终归是需要仰仗泽润前辈。第二个麻烦,目前只怕是暂时无解的。第三个麻烦,也不知道真灵界是否有着那些宝物?”
秦阳思及于此,随即看向了巫族看护使蒙盘:“前辈,不知道真灵界是否有着可以屏蔽因果的宝物?”
他当即向蒙盘请教。
在这天罚狱之中,能够请教的,也唯有蒙盘。
其他看护使,要么是追随豹妖,要么追随蒙盘,要么明哲保身,保持中立。
豹妖阵营的不能问,问了也未必会肯回答。
蒙盘麾下的可以问,但回不回答也得看蒙盘的态度。
与其如此,倒不如直接请教蒙盘。
至于那些中立的,更是会避他如鬼神,深怕沾染了半点麻烦。
当然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