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面。”
将前厅之中的摆置打砸了个干净,博业才稍稍罢手,扭头转身,怒视着跪伏在地的博越,破口痛斥。
那般憎怒的样子,仿佛发狂的雄狮,恨不能择人而噬。
“蠢货!不识抬举的蠢货!”
博业指着博越,怒不可遏:“老夫早就提醒过你,小心应对,你偏不听。见势不对,老夫更是告诫你体面服输,另觅良机,你依旧不听。”
“最终非得狼狈退场,还得老夫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,你才肯善罢甘休。混账东西,老夫真是不知,造了哪般罪孽,竟会留下你这般血裔。”
唰!
博业此话出口,跪伏在地的博越如遭雷击。
佝偻在地的身姿,都是剧烈摇晃,险些栽倒在地。
他从博业老祖的话中听出来了,这是想要放弃他的打算。
他想争辩,却是发现根本无从说起。
他确实理亏,牵累了自家老祖。
无言争辩,博越只得心中暗恼。
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都是秦阳。
都怪秦阳。
若非秦阳不识抬举,不肯将名额让给他,他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?
都是秦阳的错!
都是那个混蛋的错!
他该死!
他真的该死啊!
博越跪伏在地,心中杀意汹涌,恨不能将天地都给撕裂开来。
“你不服?”
博业长老感受到了博越的杀意,不由得冷声叱问起来。
“孙儿服……”
博越不敢争辩,唯有跪伏在地,口是心非。
“你若是服,你满腔杀意是想针对谁?是想杀了老夫吗?”
博业大步上前,一把揪住博越衣襟,将博越直接提了起来,怒目圆睁地逼视着博越质问:“事已至此,你已经别无选择,以后就给老夫老老实实,本本分分的苟着。”
“你若再敢擅作主张,胡作非为,连累老夫丢人现眼。你便休怪老夫,不再顾念血脉亲缘的情分。”
说罢,也不管博越的心情,推手将其扔在了地上。
“不堪大用的废物东西!”
甩下博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