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疯了不成?那可是开元境和洗身境的妖邪啊……”
目睹着秦阳夺刀而去,窦青脸色骤变,下意识地想要规劝。
但,秦阳压根儿没听,充耳不闻。
径直冲出城门区域,便是直奔人面灯笼飞奔着杀了过去。
什么开元境,什么洗身境,他压根儿没有在意。
窦青的话,都是没有来得及说完,秦阳的身影已经距离他很远。
“疯了!疯了!他真是疯了!居然跑去开元境和洗身境的妖邪面前撒野?”
窦青急得跺脚,他是很欣赏秦阳这个人才的,不忍心看着秦阳就此殒命。
奈何,秦阳一意孤行,压根儿不听他的劝告。
“头儿,人各有命,由得他去。”
其他衙役见状,则是不以为然。
甚至,其中两人更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。
“人若想要求死,我们是阻拦不住的。”
“狂妄无知的蠢货,死则死矣,免得留下来,以后再在关键时刻害了我们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鄙夷地发声。
言辞之间,尽显对秦阳的不悦和埋怨。
窦青瞥了两人一眼,眉宇紧锁,没有做声。
他知晓两人对秦阳的怨愤,无外乎当初在驿站时,被秦阳狠狠地扫了颜面。
以至于此刻在这种时候,乐意落井下石,冷眼旁观。
尽管如此,窦青没有多言,只是叹了口气,深表惋惜。
“那家伙是谁?居然孤身杀出了城去?”
“好大的胆子!这家伙怎敢孤身,杀出去救人?”
“城外可是有着人面灯笼和湿婆兽堵截,他居然也敢出城去?”
“疯了!简直是疯了!人面灯笼和湿婆兽虽然被统领大人牵制,但彼此战斗的余威,可也不是寻常之辈能够承受,他贸然出城,只怕要沦为统领大人的负担。”
“不好!统领大人更麻烦了。”
“他是谁?那家伙到底是谁?哪来的莽货?竟然如此无知?是想害死统领大人吗?”
“城中似乎并无此人记载?观其着装,也非城中编制之人。”
“是征辟而来的青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