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桓看向孟达,询问之色尽显在外。
“你们安阳县到底怎么回事?不是岌岌可危吗?为何跟你在我县所言,大相庭径?”
瞿桓都是警惕起来,脚下悄无声息地横挪,跟孟达都是拉开了距离。
他在怀疑,孟达是不是妖邪变化的?
刻意跑去平阳县求援,引他们来这里送死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状况啊……”
察觉到瞿桓的警惕和疏离,孟达也是一脸悲愤:“我离开的时候,我县状况确实处境不妙,岌岌可危。”
“谁曾想,半个月时间,居然落得如此地步?难不成,是栖霞县鬼蜮那群畜生,也都跑了出来?”
说着话,孟达扭头看向周围地面。
明显被鲜血侵染的痕迹,还有诸多血肉残留,没被彻底清理干净。
遍地疮痍的样子,很显然是经历过连翻血战的。
因此,在看到安阳县如今宁静的氛围,孟达和瞿桓才会如此怀疑,安阳县城是不是已经沦陷。
这也是看到周璟儒笑着迎出来时,二人会陡然不安的缘故。
经历如此连翻惨烈的血战,即便安阳县最终取得胜利,抵御下了妖邪的袭击。
安阳县肯定也会是损失惨重。
城中人族,只怕都是遍地缟素,满城凄凉。
这种局势之下,周璟儒哪还能笑得出来?
更还别说大摆宴席,搞什么庆祝。
这还是人能作得出来的事情?
“孟兄,事已至此,便不要装了吧?”
看着孟达叫屈的模样,瞿桓思索了下,忽然冷笑了起来。
他现如今更加怀疑,眼前的孟达,未必还是真的孟达。
“装?瞿兄此言何意?”
孟达还没醒悟过来,一脸茫然。
“孽畜,还不现出原形?”
瞿桓毫不避讳地开口,指着孟达轻斥起来。
孽畜?
他骂我孽畜?
孟达一怔,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明白了瞿桓这是误会他是妖邪变化而成的。
“噗!瞿兄,你真是岂有此理,焉能如此骂我?”
孟达不由悲愤驳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