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就什么也不说了。
“东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二娘最近见过他么?”司马笑道。
“哦,您不说我还真没注意,东来公子也好久不见了。”吕二娘道。
“哎,东来这个孩子,行事鲁莽,我怕他着了别人的道。”司马阴着脸说道。
“不会的,谁敢惹司马公子啊。”吕二娘笑了笑说道。
司马笑阴晴不定之间忽然一扭头看向门口,身影一闪来到门边,轻挑门帘向外观看。大厅内一切如常,店小二睡意正浓,丁风依旧在自斟自饮,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示意身后的六个黑衣人一下,几人转身站到了屋外门口。
“请二娘帮忙打听一下东来和夏一山的消息,我担心东来失踪与夏一山有关系,他们二人一直不和。”司马笑拿出一袋银子递了出去。
吕二娘笑了笑,并未接过去。
“这个忙我肯定帮,东来没少照顾我的生意,银子我就不收了。”
司马笑见吕二娘不收银子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丁风已微醉。
司马笑出门之时,不经意间看了看独饮的丁风,并未在意。
吕二娘目送老者离开,眉头一皱,暗暗低语了一句。回头发现丁风已经消失不见,油灯被半开窗户吹进的风吹的忽明忽暗,吕二娘拿起座子上的银锭,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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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炉缭绕的烟气绕过屏风在雕梁画栋的房间之内若有若无的飘荡着,大厅很大,八把官帽椅分列两旁,正中是一把红漆龙头椅,扶手上的龙头惟妙惟肖,藐视一切的模样。
屋内的陈设很考究,主人当然也讲究。
夏天启坐在龙头椅之上,这把椅子他已经坐了五年了,在五年之前,父亲夏中举坐了十年,这十五年的夏家就像这把椅子一样,威严的俯视着这方圆百里的南口镇以及漠北江湖。
“是那个丁风?”
“我曾按一山公子的描述找人画过像,绝对不会错。”夏方真道,从千楹酒馆回来后,想起酒馆里的年轻人觉得有些面熟,夏方真是个谨慎的人,翻开画册看了看,认出了丁风。
“没想到他也来了,一山说就是这个人坏了他和李家大小姐的事,居然还敢来这里。”夏天启拿着丁风的画像看了看说道。
夏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