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,道:“那我再提醒你一下,你那个墨弟是谁。他是陛下同胞兄长,当今地位最为显赫的亲王,齐王的儿子,嫡出,长子,现在还是独子,也幸好是独子。和他比起来,你算什么?同一个曾祖,你只到他曾祖那辈!陛下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没有人和你争,所以你日子过得安心的很,所以你就可以尽情玩乐了,是吧?就你,谁不能替代你啊?论出身,论血脉,论能力,你哪一条能比得过他?”
赵曙这回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,道:“云墨生性喜静,不近纷争,母后不必担忧。”
皇后问道:“你信吗?”
赵曙点头道:“信啊。齐王就他一个儿子,就算以后四叔再生,他也是嫡长子,绝没有把嫡长子过继给别人的道理。况且云墨身有残疾,又已经封王,怎么可能会对我有害呢?母后不要忘了,是他自己请旨要封王的,这就等于是绝了过继的意思。很显然,父皇对云墨很喜爱,可能也真的动过什么心思。以云墨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特意去做什么求亲王位置的想法。亲王郡王对他区别大吗?估计他之所以自请为王就是为了断掉这种可能,显示自己没有争位之心。父皇正是壮年,云墨的身体却不见得能撑了几年,又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皇后迟疑道:“话虽如此,但”
赵曙笑道:“云墨的心根本就不在朝廷里,而是在那些名臣雅士身上,根本不足为虑。”
皇后叹道:“好吧,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什么可以多说的,你自己觉得无碍便好。”
赵曙沉思片刻,道:“待儿子思索一下,稍作试探也非不可。”心中有了几分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