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尊重他。”
“我知道,我很明白。你我都是杀手,是最优秀的杀手。我也很庆幸我身边有你,因为我真的放心把我的后背交给你,放心把我的一切托付给你。只要和你在一起,就永远不会担心失败。”
“但是,优秀的只是你,不是我。我知道,我不会成为你的拖累,你也离不开我。同时我也很清楚,你对我的依赖,仅仅是因为咱们十几年的相处,而不是因为你需要我。从到了冥谷,咱们之间的联系就没有那么密切了,所有的任务你都可以独自完成。你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待在谷中去看那些字句。我离你越来越远,我很怕,而且无所适从。跟在‘纸醉金迷’身边的浅痕是‘勾魂郎君’。但离开你的我,不是。我……”
“可以了。”宫诡良久的倾听,然后淡淡打断,“抱怨到这里就可以了。”
浅痕微微一怔:“我……”
宫诡问道:“你不是问我,如果是我,我会不会做得更好吗?我肯定会做的比你好,这点毋庸置疑。就像公子明明知道处理那些情报上你要强过我,却一定要让我去做,一样的道理。”他换了条腿承担自己的重量:“又正如会易容的你更适合打探情报,会用毒的我更适合去杀傀儡宫的喽啰一样。”
浅痕不解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宫诡耸耸肩:“什么意思?就像你说的,咱们做杀手的十年里,同桌食、同塌眠、同习武、同暗杀。咱们对彼此都太过了解,了解到即使自己知道自己的不足,但因为有另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弥补,便不会重视。公子想要的,不是一对杀手,而是两个心腹。咱俩合在一起,可能可以成为公子手下排进前三的高手,但分开,最多前二十——或者说,我能排进前十,你最多十八。但你要明白,学会了在亮处保护自己的我,和学会在暗处隐藏自己的你,就要远远强于这个名次。能在没有你的情况下活下去的我,自信能与堂主、影子和风琼之外的所有人相比。而你,一样。”
浅痕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,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不言语。
宫诡轻笑一声:“当然,这是我的猜测。因为你去做一个没有我就会无比艰难的任务,然后半死不活的回来了。而我,在汴梁城里因为缺了你帮我易容,好几次险些被逮住。而这样的结果,是出自那个向来精于算